我不清楚每次当我无法抽身的时候为什么总会有这样或这样的事情等待我去处理,昨天玉萍打电话给我,让我去给学生监考,我说去不了。她很叹息加惋惜状:“那就下周回来面试吧!”我随口就答应了,我知道下周有可能我回不去。
昨晚高烧将近三十九度,以前我不轻易的感冒,偶尔低烧调节一下就过去了,药都不怎么吃。可这次好像和03年非典时候我凑热闹一下,忽然的高烧,摸不清状况。
03年的时候,也是高烧,妈说我疑似病例,我吓得坐在饮水机旁,一杯一杯的干,一晚上把饮水机喝掉三分之一,第二天退烧了。
而昨晚昨晚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挣扎过来,早晨起来还是烧,妈说要不行去医院开药打针。天啊,我最怕打针了,想想针头在我的肉体里停留那么长时间我就汗毛站起,怎么吃感冒药,消炎药还不管用呢?怎么会越来越严重呢?
早晨试图吃点东西,饭吃一半立马跑去卫生间,仍然是坏肚子。迪迪还是很够意思的,晚上给我发短信问我:“甲流疑似妞怎么样了”。下午的时候我还看他的子午书简呢。我告诉他症状,他像个老中医似的给我开了药方,最后告诉我可能是胃肠感冒,吃这些未必管用。我猛然一笑,其实他有时候真的很可爱。
生病的时候无论亲疏远近的朋友,只要一声问候总是很温暖的,有人说小孩子不小心摔倒只有身边有家长的时候他才会哭,如果他抬头环顾四周没有人,他会自己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这说明关爱让人脆弱,让人本真。就像生病的时候我喜欢在别人面前撒娇,尤其是妈妈,依偎着她,满是幸福。
今天照镜子,被自己吓了一跳,苍白的脸啊,真的往张柏芝的脸型发展了,头发两天没洗了,赶忙去烧水。人若是生病了,真难预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有再坚强一点点,好不让自己去打针。